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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