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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