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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