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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