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