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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