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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