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楼下空无一人,慕浅快步跑到楼上,脚步蓦地一顿。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快步而来的陆与江。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她也不知道霍靳西知不知道慕浅的打算,霍靳西听完她的担忧之后,只回了一句: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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