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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