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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