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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