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