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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