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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