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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