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慕浅丢到了床上。
话音刚落,一双温热的唇忽然就落了下来,印在她的唇上。
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眼含哀怨地看着他,你吵醒我了。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样的情形,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转头,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慕浅轻轻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下了。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那多好啊。只可惜——
陆沅耸了耸肩,道:也许回了桐城,你精神会好点呢。
凌晨五点,霍靳西准时起床,准备前往机场。
一条、两条、三条一连二十条转账,霍靳西一条不落,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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