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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