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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