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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