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屋子里安静, 昏黄的烛火似乎也冷了下来,不再温暖,比那冬日里没烧炕的屋子还要冷, 秦肃凛的声音响起, 今天夜里得到消息,我们军营全部拔营, 得去扈州平叛,那边离都城太远, 我们这一去, 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们村的人求了将军, 才能回来一趟。不过立时就得走, 这马车我留在家中,你在家有了马车也方便些
张采萱嗯了一声,没有多说的意思,转身进门。
不只是她,好多人紧随着她过来, 不用问都是担忧这个问题的。
什么事,张采萱和锦娘一起出了院子,就听她道,其实就是村长让人去找,但是去的那些人觉得吃亏,非得要我们这些不出力的人给点工钱
天色渐晚,村里那边却始终没有消息传来,张采萱的心慢慢地提了起来,看来是不顺利了。
回去的时候,两人就走最近的那条路。去村西最近的那条路呢,就得路过张全富家院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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