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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