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陆与江缓缓开口道: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远离市区,空气也好。喜欢这里吗?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霍靳西回来之后,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二十分钟,会发生什么?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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