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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