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
谁说我紧张?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领个结婚证而已,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车门打开,容恒将她牵出来,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
既然是给慕浅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她最恣意、最随心的——因为无所顾忌,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
容隽一开口就背怼,立刻就转头看向了自己的老婆。
两个人都从镜子里看着对方,末了,陆沅轻轻一笑,低头收起手里的吹风。
霍靳西一抬头看到这副情形,只觉得没眼看,迅速移开了视线道:那我们先走了。悦悦?
翌日清晨,熹微晨光之中,陆沅被一个吻唤醒。
车门打开,容恒将她牵出来,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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