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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