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
为什么?容恒说,既然你在调查,那么你应该知道这几单案子是什么情况,凶险程度如何,万一让陆家知道你在查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
就这样吧。霍靳西站起身来,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吩咐了司机准备出门。
事实上,从看见慕浅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到了她原本的意图——偷偷领着霍祁然过来,按照之前的游学路线参观玩乐。
霍靳西听了,丢开手中那支始终没点燃的香烟,这才又看向她,面容清淡到极致,缓缓道:那就查吧。
因为你真的很‘直’啊。慕浅上下打量了他一通之后,叹息了一声,像你这么‘直’的,我觉得除非遇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否则真的挺难接受的。
起床。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简短吩咐,收拾行李。
霍靳西站在楼下,看着两个人上楼的身影,收回视线时,目光隐隐沉了沉。
司机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后视镜里看向霍靳西,霍先生,这里不能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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