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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