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别墅管家早已迎候在门口,一见车子停下,便上前为陆与江打开了车门,待到陆与江下车之后,才又为鹿然开车门。
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这里是私人住宅,你们不可以——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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