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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