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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