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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